有时她会把门反锁,但这并不影响他将松垮的木门给踹烂,甚至警告她,如果她跑,他就告诉所有人,他们这一段关系。
无论她跑去哪里,跟自己儿子做爱的耻辱永远都洗不掉。
孟含烟答应过他,可衡年依旧不放心,他次次内射,就想要得到一个真正属于他的结果。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饭桌上她的呕吐,衡年就赶紧去买个验孕棒来测,两个月的时间她怀上了。
孟含烟哭着告诉他,这个孩子不能生。
“生出来它不会是正常的,把它打了,打了啊,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能生出一个不正常的家伙。”
“不正常的家伙?”他呵的一声:“你就是这么称呼我们的孩子吗?”
扔了她手里的验孕棒,把她从卫生间的马桶上拉起,直接拽进了卧室,孟含烟已经习惯他粗鲁的举动,可依旧接受不了肚子里孩子的事实。
“不能这么做,你不可以这样,我真的没办法跟你生出这个孩子,衡年!我是你妈妈啊!”
越是这样说,他脸上笑的越是亢奋。
脱了校服外套,把她身上的睡衣给扯掉,身上每一个角落的洁白玉体,到处遍布着他牙齿和手指的印记。
这一次也不例外,手掌掐住奶子,完美重合了昨晚被掐出淤青的紫痕上。οɡщ.νí()
“妈妈以后这里会不会变大流出奶水呢?我可真想看看当初你生我时候的样子,也有被我爸给操过吗?”
句句羞辱的词汇,让她有怒不敢言,被大掌托住的臀部,配合的往上抬起,插进胯下的肉棒也有了更明次的举动,他要捣进她的子宫里,用剧痛的办法来惩罚她。
“这个孩子是我们的,不管它正不正常,你都要给我生!妈妈天生就是很骚不是吗?在这里吸着我的大鸡巴,瞧你淫荡的脸,早就该认清自己了!”
“我不是的。”被戳到宫颈外侧,她抓住他胳膊痛得求饶。
“像个骚母狗一样贱。”羞辱带给他的巨大快感,甚至比看她痛苦还要刺激两倍。
“承认自己是个骚货吗?像个只会欲求不满的贱人一样,上几次高潮喷水的人不是你吗,你是怎么叫的?像母狗一样,发情的撅着屁股求我给你高潮?”
一字一句,让她炽热红了脸,委屈的泪,一股又一股的钻出眼眶。
她不甘紧咬着下唇悲愤难受,面对自己的儿子,说不出任何一个带有侮辱的词语。
反倒是他一口一个骚浪的贱货,将她给骂哭了。
“呜啊……呜呜,我不是,别骂了,我不是。”
“对,你不是,那你今后就会是了,做一个只会大着孕肚被我给干的骚货,又骚又浪的母狗,以后也要学撅着屁股扭,勾引着让我来操你的贱人!”
他兴奋的低下头,发尖垂下在她的额头上,动作一前一后,头发骚痒着她的皮肤,衡年嗓音沉郁顿挫:“听清楚了吗?妈妈。”
他快速抽插的肉棒,停留在离她敏感点的几毫米之外,微笑起来的欲望恐怖,瘆人。
“这些以后你不仅要学,还都要做出来,我会监督着你,每一天都要在我面前做到,一个最乖的骚货妈妈。”
“哈啊,给我,插进来,给我啊!”
擦去她因为着急流的眼泪,衡年不急不慢的问:“回答我的话,听清楚了吗?”
“我,我听清楚了,拜托你,拜托!”
她敏感到忍不住用力蜷起脚趾,一手抓着他的衣领,使劲的哀求。
终于等到他挺起腰猛干,早已成为他形状的阴道浑然一体,表情委屈喷泄在他身下,哭的又羞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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