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中情司的特工并不是真的一无是处只能引起百姓的不满。可是李德林在获取这一重要信息之后，心态不知如何一下子转变了，居然暗中支持兵变者，可是在这其中，李德林又几次阻挠了何如飞的行动，例如调走了冯玉祥的辎重部队使其无法在指定的时间向保定军校进攻这也是最关键的一条。守住了保定军校，叛乱武装已经彻底没有扭转的机会了。
既支持。又阻挠，说明李德林在这次行动之中的心理是极其复杂的，王茂如可以想象得出李德林是在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下如此反反复复地修改自己的主意。可是到最后，李德林选择了看着何如飞和王茂如两败俱伤，他再从中获利，而吕荷旭的证言并不是诬陷，李德林想杀了王茂如。
他走错了一步，不得不朝着更错的地方走去。
相比而言，何如飞的谋反动机王茂如也猜个**不离十，他是为了权力和野心。而王茂如不单不肯给他全力，还夺走了他的权力和地位，让他陷入了绝望之中。但王茂如猜想仅仅是何如飞和他的手下，绝对不可能有这个胆子，一定是有一股巨大的势力在背后鼓噪煽动他。王茂如现在就等着这个势力到底是谁。
在焦急地等待了一夜之后，何如飞被押送到了běijīng缉侦司，王茂如下令立即进行提审。他原本有一肚子的斥责的话说，但是见到何如飞狼bèi的样子之后，他反倒平静下来了，只问了一句：“谁鼓动你造我的反的？”
“大元帅。”何如飞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只求放过我的家人，我一qiē都会交代，包括哪些想要杀我的人的身份。”
“我答应你。”王茂如道，冯尹彬等人想要说话，王茂如挥了挥手，“我说到做到，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中国特工不会为难你的家人，但是我希望他们不要永远出现。这件事他们永远吃进肚子里。”
“我明白，我明白。”何如飞说道，“我也知道，您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我全都交代了，鼓噪我的，和要杀我的，都是rì本参谋本部的人，负责联系的是华北商会副会长姬向东。”
王茂如点了点头，眼神示意了一下冯尹彬，冯尹彬立即将戴chūn风招了过来，道：“围捕华北商会，抓捕所有人，尤其是姬向东，拘捕姬向东家人，调查姬向东所有交往有关的人，全部逮捕，宁杀错不放过。”
“是！卑职明白。”戴chūn风是什么人，那可是后世的间谍之王，心黑手辣绝不下于现在的每一个人，立即转身离开。
何如飞抬起头道：“大元帅，卑职只求一死，别无他求。我这辈子，走错一步，走错一步啊。”
“你的xìng格太急躁了，等不及了，如果你可以等待，将来国防军还会是你的。”王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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