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玩意？”
女帝招呼玄净天，为她揭晓那个忍耐已久的答案。
会不会……是沈风的名字……
那个狗东西占有欲那么强，绝对认为我就是他的，写个名字，应该是他的风格。
对，这就叫盖个章！
曾经盖过章的女帝这样想着，想着想着，她就发现身后的玄净天有点迟疑。
“说呀！你傻啦？到底是什么啊？”
女帝拽了一把玄净天，逼问着她，这一逼迫，把玄净天的俏脸憋的通红，就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快说！”
女帝急了。
“是一个……一个动物……”
“？”
女帝疑惑地看了玄净天一眼，又有些反应过来：“是个狗子吗？”
“不是……”
玄净天咬咬牙，实在不想蒙骗女帝，她把头一铁：“是一个乌龟。”
“……”
两人大眼瞪小眼。
女帝深吸一口气，强行把那口闷气憋下去，语气故作平淡：“玄净天，帮我沐浴更衣。”
“是……”
这个小事，被她们自动忽略，谁都没有情商过低。
只有女帝心里恨的牙痒痒，却又无法言说。
……
沈风骑马走在凤翔的街上，身后只有寥寥数人跟随。
一万不良人已经化整为零，化到了整个歧国里。
想全部入晋，不良人便需要伪装。
所幸，因为穷苦出身太多，这些不良人放下刀就是良人，并不需要伪装。
养精蓄锐之下，他们都在等一个契机。
那就是梁国伐晋。
只有晋国处于前线吃紧的状态下，后方才会有大的破绽。
这次没有歧国牵制大梁，想必朱友贞能把压力给足。
再加上李嗣源体内的那颗天罡内劲丹，大的破绽就会变成致命伤。
一切，都需要时间。
同样，沈风身后的这个少年，也需要时间。
“老段，这小子是你徒弟？”
沈风明知故问。
和属下说话，他们会很拘束，所以，这就需要首领去没话找话，活跃气氛，拉近距离。
这也是说话的艺术。
“回小帅。小北是我徒弟，他很有天分。”
段成天在马下拘谨的抱拳回道，当师父的都这么拘束，他身后的徒弟就更不敢大声说话了。
骆小北学着师父的动作，对沈风弯腰抱拳。
焦兰殿一战，沈风现在是大唐不良人公认的沈小帅。
以前只是称呼，现在却是职称。
沈风骑马，他们走路。因为穷，他们是没钱买马的。
这让沈风心里莫名有些可惜他曾经死的那些马们。
当家才知柴米贵，沈风恨不得给当初的自己两耳光，虽然罡子已经给过了。
用来收买人心，那也是好的呀。
洛阳事毕，玄冥教已成过往，洛阳不良人被沈风带走大半，这个天速星是个人才，沈风又岂能错过？
天罡三十六校尉，顺手就给他捞走。
毕竟能和陆佑劫一样菜鸡的天罡校尉还真不多。
段成天是一个标准的大唐军人，他心怀荣誉，吃苦耐劳，恪守原则，又尽忠职守。
这样的人，就该在朕手下效力。
沈风翻身下马，也不再骑马，牵着马和身后的部下一同行走在凤翔。
“你叫小北。”
“是！大唐不良人，骆小北！”
自我介绍，永远是骆小北的光荣时刻，他的声音自然而然的洪亮。
“行了。不良人，不需要喊那么大的声音。”
“是……小帅，我……”
骆小北一个小年轻，还很腼腆，他的情绪便被沈风玩弄于股掌之中。
“没事。”
沈风摆了摆手，心中一动：“对了，问你个事。”
“小帅请讲。”
“你怎么看待天子这个人？”
“这……”
这是原著里，骆小北答过的问题。
现在他年龄更小，罡子仍在，他不敢说，只能偷偷看自家师父，但他的胖师父也不敢说，师徒俩只好大眼瞪小眼。
沈风给了他一颗定心丸：“本帅让你说，你便可以说。”
“是！”
骆小北被人鼓励，就像打了鸡血，一上头就开说。
“天子是天子，不是人！”
果然，一模一样的答案。
果然，出问题的，永远都是不对的人。
李星云，姬如雪，一个孩子都能想明白的问题，你们，为什么就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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