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
“想假投降，来骗我？”
“不是。我是真的……”
“所以，原因。”
“我……”
黑岛龙丈开始支支吾吾。
张庸拿出阿拉斯加捕鲸刀。开始磨自己的指甲。
“别，我说，我说……”
“说！”
“我被调查了。他们要杀我。杀我……”
“调查什么？”
“川岛芳子的三十万美元。”
“什么？”
“川岛芳子前前后后，陆陆续续孝敬了我三十万美元……”
“然后呢？”
“然后……”
“说。”
“被你抢了。”
“嗯？”
张庸放下手中的阿拉斯加捕鲸刀。
回旋镖？
打自己？
川岛芳子勒索克里斯蒂安三十万美元，然后送给黑岛龙丈，然后自己又抢过来……
所以……
“为什么要调查你？”
“唉，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用电报将川岛芳子拿到三十万美元的事情爆出去了……”
“电报？”
“对。用电报发的。很多人都知道了。军部也注意到了。于是问土肥原。土肥原于是找川岛芳子询问。她没办法回答。只好潜藏起来。”
“和你有什么关系？”
“川岛芳子那个贱人，派人传递消息，说钱在我这里……”
“是吗？”
“然后土肥原就报告上去了……”
“朝香宫鸠彦王？”
“对。他要我当面解释。并且，将钱财交出。”
“然后呢？”
“我没办法交啊！只好来找你……”
“不是。你好歹也是皇族。就三十万美元？没有其他的？用其他的钱财补上啊！”
“其他的都花完了……”
“你一个皇族，全部身家才三十万美元吗？你丢不丢脸！”
“我，我，其实，我是外戚……”
“管你什么戚。三十万美元都没有，你就是失败！”
张庸有点暴躁。
本来，以为抓到黑岛龙丈，又能赚一笔。
没想到，回旋镖打在自己的身上。原来对方是个穷货。就之前三十万美元是横财。
玛德……
今晚白忙活了。
早知道你没钱了，一枪干掉……
下意识拿刀……
“别，别，别，我投降，我投降……”黑岛龙丈急忙跪地求饶。
张庸举刀。但是最终没有砍下去。
杀降不祥？
如果对方是真的投降，似乎可以榨油？
他自己是没有钱了。但是，其他人有钱啊！只要他知道别人的钱在哪里就行……
“川岛芳子在哪里？”
“她躲起来了。”
“你们日本人也不知道？”
“她是满洲国那边的人，我们也不敢逼迫的太过分。免得其他人寒心。”
“那你说，你投降，能给我带来什么？”
“我，我……”
“如果没有价值的话，我一刀将你剁了。”
“我，我……”
“给你五分钟时间。”
“我说，我说，我知道大正银行有一批货，即将到租界码头……”
“什么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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